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动手是颜正霆动手的。
颜白确实是完完全全的无辜。
但是慕梵知道，不，她不是。
“你想要害死多少人。”慕梵喉头微动，对着颜白开口，颜白所做的一切都与他坚守的原则以及从小养成的三观背道而驰。
现在又一个人丧命了。
因为颜白。
“慕梵，你在说什么，我……是对她说了话，但我并不知道后面会发生这些事情……”颜白的声音带着颤音，俨然隐忍害怕至极，她瞧着面前的慕梵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起来纯澈如水，叫人对她无法提及任何的怀疑。
慕梵眯起眼睛，他明明已经看过了颜白真正的样子是怎样的，可是看着颜白现在的这个样子却依旧会受到其的蛊惑，不忍心将任何的罪孽往她的身上揽。
“杀人偿命，他会被制裁吗？”颜白见着慕梵不说话，又是开口，这一次是看向了颜正霆，如今的颜正霆呆滞的坐在了原地，在场所有人都是证人，地上的尸体也是证据。
颜正霆是杀人凶手。
慕梵亲眼看见了一切，那么……应该怎么制裁这个杀人凶手。
“……”慕梵喉咙仿佛被梗住了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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