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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始至终都未听到他的哭声，待云笈放开他后，我拨开他额前散乱的发丝，看到那张面无表情的脸。
我动容的摸了摸他的侧脸，他的眼睛撇向我的手，而后冷静得不像个孩子。
“你愿意舍其自由么？”
他未语。
“你若不愿意，那便自由了！”
他惊慌的看向我，眼神中带着探究和疑惑。
我假装冰冷的说道:“我从不强求别人留在我身边，你若不愿意……”
“弟子愿意！”
他立马叩拜，虔诚道。
云笈拍手道:“这样最好，跟着战神，倒也安心！”
他抬起头，期待的望着，见我始终沉默不语，他眼中的期待尽数散去。
“这是给你的，你且收好！”
我将折扇递给他，他一脸受宠若惊的样子，迟迟不敢接过。
云笈接过，端详道:“你这送礼也送的太实诚了吧，竟用自身羽翼作礼，这礼当真是独一无二，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件！”
他说完便将折扇递给了宁止，宁止千万谢的叩首，我不禁皱眉道:“这是我的一点心意，就当是信物吧！”
转头又对云笈道:“这你可说错了，华烨那还有一件，这不是独一无二，倒也不是见者有份的！”
云笈撇了撇嘴，盯着扇子悻悻道:“拜师礼嘛，我肯拜你敢收么？”
我疾言道:“不敢，我敢受，还怕天打雷劈呢！”
宁止却忍不住笑了起来，云笈见他如此，拍了拍他的肩膀，说道:“你带我们去看看么？”
他收起笑意，无声的点点头，随即便飞身上了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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