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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也是为什么林泽戚和异性外出，在不考虑能力的情况下，总会约她或是有共同爱好的宋裴洛。
没啥别的原因，单纯的因为高兴。
“咳咳...话归正题。”
看白莲漪恢复了正常，甚至把灵生当洋娃娃一样抱在身上，挡住了她的脸——大概是害羞了后。
林泽戚便打算继续聊刚刚那个话题。
系统显然很不耐烦，她对人类的情感仍不熟悉，很不能理解白莲漪和林泽戚刚刚的行为。
明明有能够最为有效，最节约时间的处理方式，可是他们非要在莫名其妙的地方浪费时间。
人类真是难懂的生物。
“系统，白莲漪，我要问你们的问题是，在这个世界上，有我形容的那种幽灵的报道吗？”
突然出现，国家级强者无法辨别真伪，说话风格像异世界人，在没有被发现的情况下和普通人一样在做普通人的事情。
“嗯...有倒是有，不过这是恶灵，而且一般是没有证据的。这种恶灵会吸引人类和它搭话，最后让人类沉沦在幻觉中无法分辨真伪。”
“有啊...”
如果没有的话，林泽戚倒是有了一种猜想，可是白莲漪却告诉他有类似的报道。
“对不起对不起...是我看新闻太少了。”
“这有什么好道歉的，你呢，系统？”
在和系统说话的时候，系统两个字他都是用心声说的。
而现在这种一半语言，一半心声的说话方式，让她属是有点难以接受，现在更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。
“嗯...嗯...要我说的话，林泽戚，我要说的则是和她完全相反的。”
“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这种恶灵，你刚刚看到的，就是现实，因为你刚刚进行了一次意识穿越。”
“意识穿越？？”
他很迷惑，意识穿越是什么？
说实话，他能猜个大概，八成是类似于梦游的身体还在现实，而思维意识则到了梦境的情况。
可是，他还是第一次在这个世界听到这种言论，曾经都没有和穿越类的内容打过交道。
“嗯，具体跟你想得差不多。意识穿越就是你的意识来到了一个异世界，但是身体还留在这里，并且进行着你在异世界进行的动作。”
“包括刚刚的火球术，如果不是白莲漪帮你及时扑灭了，你大概现在就要赔一笔钱了。不过嘛...这边也应该没人敢叫你赔钱。”
系统自顾自地讲着，完全没发现身边的白莲漪正在用仰慕的眼神看着她。
“你...你好厉害啊！真的好博学多才，我想问你，我明天应该穿什么样的衣服！”
“这种问题...问你自己去。”
系统再万能也没法回答白莲漪这样的问题，明天下大雨她难不成还叫她带着泳衣去游泳不成。
“那么林泽戚，我和白莲漪的发言，你相信谁呢？”
系统不擅长和白莲漪相处，主动走到林泽戚的面前，用奇怪的笑容问道。
这毫无疑问，是个送命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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