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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曦幽幽道：“那你敢不敢叫那位弟子过来？”
水素脸色一沉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。
祝曦道：“你为什么不敢说了？”
水千寒也疑惑地问她：“素素，这是怎么回事？你都看见了什么？”
水素一咬牙，让人把那个弟子叫了过来。
弟子一进门水千寒就问他看到了什么，他从头到尾慢慢说起来。说起遇到水素那里时，悄悄抬眼看了一下水素。
“怎么，后来呢？”
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，弟子们早就议论开了。这弟子也心知自己闯了祸。
但是水素的背景强大他又不可能将她拉下水，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咽，自认倒霉。
“弟子突然腹泻，就去后山采药了。”
水千寒看着他。
祝曦没什么表情的晃着摇椅，丝毫不像个眼睛失明了的患者，但她轻轻冷哼了一声。
明摆着不信这弟子的借口。
“你腹泻？那这个女弟子是怎么知道叫你来作证的？莫不是你们碰上了？还是你离开现场？好腾出时间让她作案？”
那弟子直接吓傻了。“没有，不是！”
水素气得发抖：“明明是你杀的，却要栽赃到别人头上。”
“你说我杀了人，那证据在哪？”
“地上那么多血，不是七大门派的吗？”
“有血也不能证明人死了，你得找到尸体才行。”
“胡搅蛮缠，你这个女魔头害我师兄不说，现在又杀了七大门派的人，该死！”水素直接取剑朝祝曦砍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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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曦躺在躺椅上没有动。
但摇椅却往后移动了一下，移动的位置不偏不倚，正好差了一寸。
“……水素！”水千寒立刻出声制止。“你不是她的对手。”
水素白着脸收回剑。
祝曦继续道：“水月宫宫主，看看你这女弟子，对我喊打喊杀的人不就是她吗？你要如何处置？”
水千寒蹙眉：“我自会罚她。”
“师父！”水素脸色铁青，怎么连师父也向着他。
自己才是师父的义女啊。
水千寒冷声道：“别说了，你回去领罚。”
“等等——”祝曦皱眉道：“想要杀我是一宗罪，还有另外一宗罪。”
水素道：“哼，你说吧。”
“我的眼睛。”
水素猛地瞪向她。这一点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？
水千寒不愧是宫主，略一思索就知道祝曦所言是真得，当即心下一沉。
“水素，你去按照宫规领罚，双眼就当赔罪。”
水素脸上毫无血色。
“不，师父我不是故意的。你不能这样对我啊！我、我是你的义女啊！我父亲在朝中做官，你不能这样对我。我没有眼睛我就看不见了！”
“师父！”
水千寒叫人把她带了下去，真得按照祝曦受伤的规格操办，让水素也失明了。
祝曦好奇。
看起来像吃斋念佛的水月宫规矩居然这么狠辣，简直不像水月宫宫主的作风。
水素失明后，就被送回了她父亲那里。</div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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