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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高低》
脚下是我最爱的路边摊,几十步外,便是他心仪的豪华公寓。
如果流光溢彩的摩天大楼是树,那这些旧痕斑驳的摊档,就是那树荫下的杂草。
难以想象,一棵脚下寸草不生的树,能长多高。
即使已经参天,若是把它周围的草都连根拔了,这树又能活多久。
所以,我不跟不吃路边摊的人打交道。
也不会在没有路边摊的城市久居。
空中楼阁,只怕它某天塌下来,砸到我。
《正经人》
2019-05-16?18:53:57
有人说,正经人谁拎个篮子。
什么叫“正经”。
无聊无趣,就像模具批量制造出来的人,最喜欢标榜“正经”。
因为人多势众。
可惜,这世界遵循的却是二八原则。
《裙长理论》
经济越低迷,女人们的裙摆长度就会越低。
《介意》
我介意男人不抽烟。
????????不喝酒。不玩游戏。没赌过。没嫖过。?
这就好比女人不减肥。?不识字
,不化妆。
不买衣服鞋包。没泡过吧。没去过夜店
对我来说,这些算…··
第三性征。?
当然,前提是不影响他人。
《地位》
生在哪儿不重要,因为没得选。
哪儿和我三观一致,哪儿就是家。
在岛上,没人打量你穿的gucci还是背的prada,只看你有几块腹肌,几条线;
聊天时,也从不关心你做什么挣多少,只谈论去过哪些潜点,下过多少米,见过哪些稀罕的鱼;
白天家里不锁门也没人偷,倒是沙滩边十几块的拖鞋经常被人穿错不见;
有一天偶然才知道,那个抽全岛最便宜的烟,面镜带子断了就用皮筋系上接着用的教练,在国内一线城市二环边竟有一片宅院。
慢慢的,就开始明白了,什么是“身外之物”。
就是那些棺材板扣上之后,你带不走的东西。那就不是你的。
所以,票子、房子、车子、gucci和prada、各种证书……等等,撇掉这些之后,看人,就变得简单多了。
只看“人”就好了。
世界也瞬间变得单纯可爱了。
《Alpha》
不少人说,过这种生活是有前提的。
其实,大多数潜水教练的收入可能跟大学刚毕业入职的差不多。
买711普通的烟抽,喝本地便宜的啤酒,交完房租水电,也没什么盈余,偶尔一顿80rmb的牛排已算奢侈。
有个苦逼英国佬每天自己买菜回家做饭,体恤破了洞都不换新的,为了攒盘缠和买装备,去印尼下100米大深度。
有大学辍学来创业的,有辞职想换个人生的,有卖了房来这定居的。
见过最小的两三岁,胳膊上套个浮圈,就能自己在海里扑腾;十几岁的一个人来度假小女孩的也有,背的包比她人还大;
有个五十多的大叔,整个环岛游泳一圈,花了几个小时,上岸举着标语跟白发苍苍的女友求婚。
所以,前提是年龄?存款?学历?还是什么。
都知道早先的Alpha狗,把人类杀的片甲不留。
最近又出了个Alpha零,对战Alpha狗,胜率是100%。
差别在于,Alpha狗提前输入了几乎现今所有的棋谱和套路;
而Alpha零,输入的只有基本下棋规则,一切从零基础开始学习。
过这种生活,真正的前提是,你是Alpha零。
《领扣》
一进电梯,一女的别了我一眼:“美女,你衬衫扣子开了。”
“哦,好的,谢谢。”
于是扣上一颗。
出了电梯再解开。
以前身边某姐们是一把把我拽过去,直接动手扣上:“扣子开了都不知道!”
我会当着她解开:
“衬衫最上面三颗扣子不能扣。
扣了脖子短,还老气。”
至少,现在等人家看不见了再解开,说明我长大了。
《颜色》
在BJ的时候,非黑白灰不穿;
去泰国呆了一年,开始喜欢红橙黄的衣服;
来了越南,才发现五颜六色堆一起,也挺好看的。
无论黑白灰再怎么有格调,向往缤纷的色彩,就像是人的天性使然。
很少见到哪个小孩子画的蜡笔画,不是五颜六色的。
无论黑白灰再怎么高级,这世界始终不会变成同一种或是几种色调。
它原本就不是这么设计的。
《递进》
比起上来就问:“撩么?”“出轨么?”
我更讨厌说:“这腿不错啊。”“这身材让我……”之类。
前一种,会回复:“不。”
后一种,直接拉黑。
前一种人,尚且有胆量,并懂得节省彼此的时间,后一种人,在网上当个流氓还要遮遮掩掩,却又管不住嘴边滴下的口水。
对我来说,人,好坏善恶不是第一位,真假更重要。</div>
明着坏的,比那假装好的强万倍。至少坦荡。至少真诚。
真善美,不是并列,而是递进的。
最小的恶,莫过于“装”。
《设计》
他:咱家的茶室也能弄得这么温暖么?
我:不能。
他:为什么?
我:因为你我都不是她那么随和的人。
即使墙面、天花、地板、格局,都做得一模一样,你会在门框上支杆秤么?
你会在门口挂个竹筐么?你会把烧水壶放窗台上么?
表里如一这件事,是设计不了的。
《美女与野兽》
大多数男人不明白。
女人眼中男人的帅,与脸无关。
这世界上长得丑,却依然帅的男人很多,长得丑还帅的男人,比脸好看的,往往更帅。
比如,李孝利他老公。当年性感女神下嫁丑男,举国震惊,媒体说是“美女与野兽”。
偶然看了一集关于他夫妻俩日常生活的综艺,刚几个镜头,我就知道:是美女倒贴的野兽。这男人比她强得多。
简言之,非常帅。
后来看李孝利的采访,谈及与先生的恋爱,居然是她主动求的婚。“哥哥是真的可以不食人间烟火。
而我,只有钱。”
她说选择隐居是为了避免自己出轨,我笑笑,当然不信。
一个面容可以称得上教科书式丑陋的男人,站在全国男人的梦中情人身边,不仅没有丝毫的受宠若惊,反倒有些……无所谓。
这就是帅。由内而外。
美女曾在综艺中蹦到野兽身上,捧着他的脸,说:“真帅!”
你以为她在演给世人看么。
她又不瞎。
《丁克》
严格意义来说,我不算丁克。我并不讨厌小孩。
只要他作为一个人,不讨人厌就行。
但是我也没有孩子。生命是多么珍贵的东西,他一定会选择一个自己被渴望着的地方降临,而不是我身上。
身边朋友大多已为人父母,妈妈们的确辛苦,却也浑身洋溢着幸福。
我替她们开心,只是,并不羡慕。
当看见我和他十几年如一日牵着手过马路,她们说,真羡慕你。
我是个相信上帝公平的人。
如果你已经得到了别人没有的东西,又何必要贪图别人都有的东西。
更重要的是,我不知道孩子能带来什么,是我想要的。
家庭稳定?不需要。希望?幸福?被需要?被崇拜?被爱?不需要。实现未了的愿望?没有。
生命延续?既无遗憾,何必延续。何况,他不是我。而是另一个人。
但是孩子能让我失去什么,是我不想失去的,这几百字根本写不完。
至于“孝”。在用某个概念影响他人之前,我觉得至少要知道最早提出这个概念的人,是在何时何地,为什么要提。
毕竟还有两个成语叫“时过境迁”,“与时俱进”。
只可惜,我身边每个人都说“孝”,却没有一个人知道“孝”怎么来的。
所以,我不要孩子。
《减爱》
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独自一人在大马路上夜游。
应该是大学第一次失恋那会。半夜两三点,耳机里循环着王菲的靡靡之音,踩着路灯透过道旁树投下的一阵一阵的影子,身边时不时有车飞驰而过,从我的学校走到他的学校,再折返回来,沿着我们走过的路。
放纵自己的眼泪从脸上滑下,轻笑一声,蹦一步,转一圈,仿佛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悲伤的人。
仿佛这辈子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好的人。当然,只是仿佛罢了。
如今同样的夜幕下,同样的灯火阑珊,同样的车来车往,却再也没有那样的感觉。
我依然会在天气暖和的晚上自己出门溜达,只因为想念那个全世界最悲伤,又哭又笑,仿佛偶像剧女主一样的女孩。
除了父母对孩子,我们何曾爱别人胜过自己呢。
《颜?相??貌》
颜、相、貌是三个完全不同的概念。
颜,就是指脸。五官是否好看。
相,是脸所呈现出来的信息。健康、性格、情绪、甚至命运。
貌,是整个人的外在表现。
发型着装、站坐行走,一颦一笑,举手投足,谈吐风度。
我不是颜狗,但是以貌取人,
我绝对赞成。
且一直都是。
《选择》
从来没想过,会有人真的留这样的发型。
那是我从小在课本、笔记本、草稿纸上勾了无数次的漫画男主的轮廓。
渐变灰毛衣,露出白棉衬衫的领子,乖巧得像个学生;
微曲及耳的刘海,半遮半掩,仿佛故意让人看不清后面的眼睛;
歪头点烟的模样,手指持烟的姿态,颓废好看,却略带危险。
摄影活动末尾的饭局,我在这桌,他在那桌。
隔着两桌的距离,穿过人与人之间的空隙,我视线的余光,一直没有离开过那个安静的角落。
年轻开朗的男生都安排在他那桌,时不时有谈笑声传过来。</div>
他几乎没怎么说话,只是认真的听着。
与人碰杯。我这桌的人,却在讨论菜是否点多了。
于是当另一个女孩提出拼车回家的时候,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和她一起逃离尴尬。
脚已迈出门,趁回头与大家告别的瞬间,眼角的余光再次轻描淡写的从那个角落扫过。自然而然。不着一丝痕迹。
我望着车窗外转瞬即逝的风景,叹了口气。
同车的女生问,怎么了,是落了什么东西没带走么。
多年后在杂志封面上看见她,我依然清晰记得她问这话时,那可爱的模样。
J先生听我回忆完,说,其实你站起来要走的时候,我有点慌了。
不过,好在提前留了电话。
《花道》
走在夏日重庆的老街上,偶尔还会遇见路边的老人家,把树上掉落的黄桷兰的花骨朵,或是十几枚用红线串成项链,或是四五枚拿细铁丝做成胸针,卖得最贵也不过一元两元,却足以让任何一个难伺候的宝宝心情美丽一路。
记得以前家里阳台上种了好多盆茉莉,每逢夏天,那花隔几日就开一轮。
奶奶用缝衣服的白棉线,把花朵密密匝匝穿成手镯,给我戴上。那香的,能让我蹦蹦跳跳一下午,直到花瓣都黄了蔫了,还舍不得摘掉。
还有总是跟菜市场搅和在一起的栀子花。
大多都是下班的主妇买菜路过,顺便捎一束回家。
那时候没人懂插花,卖的人随便绑成一捆,买的人也就那样买回去,也不拆开,找个玻璃瓶装满水插上,一会儿就满屋子甜香,逼人的暑气也似乎瞬间褪了许多。
RB的花道,我一窍不通。
只觉得老一辈的重庆人,似乎早就深谙其道。
就像老子说,道可道,非常道,花道的“道”,绝不只是讲如何把花插得漂亮。
《公平》
有个豪门名媛的朋友。真正的豪门,不是壕门。
从不晒包晒车,反正脚上拖鞋也是爱马仕。
朋友圈都是旅行、艺术、慈善,最近正在非洲援助难民儿童。
关键,长得比很多一线女星还美。
而且性格大大咧咧,直率可爱。
……简言之,可能上辈子拯救了全世界。
男朋友没断过,青春阳光的,成熟低调的,活泼爱玩的,温柔浪漫的……且,清一色的高富帅。
她从不劈腿,也不花心,只是过几个月再问,又不是上次介绍过的那一位了。
年近三十,听说她终于要订婚。郎才女貌,天造地设,门当户对。
前阵子见面,我笑着恭喜她。
她忽然收起了一贯天真烂漫的笑脸,问我:“你说真心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?”
我震惊。反问:“你喜欢他什么?”
“两个人在一起挺开心,互相不会烦。双方家庭也完全彼此接受。”
“那不考虑你的家庭,你选男朋友最看重的是什么?”
“他的家庭能不能接受我呀。”
我竟噎住几秒,无言以对。
老天果然是公平的。给了你别人想要的一切,却独独扣下了别人都有的——“自己想要的东西”。
从此,我开始感谢那些得不到的,失去过的,不合心意的人与事。
《撒娇》
男人撒娇,如果还要靠“嘛”“嘤嘤嘤”“呢”“宝宝”这些语气助词,最多是个青铜,
玩不好,就是“娘”;
颜不够,就………
王者是什么级别呢。
只消看你一眼,说吧,要火星木星还是冥王星,麻麻给你摘!
这世上最会撒娇的,莫过于饭桌下的汪星人。
一声都不用出。
动也不动。
所以,撒娇的终极奥义在于,你得有颗和汪星人一样干净纯真的心,透过清澈的眼睛,让人读到。
《面试》
面试的时候,基本上前三分钟,甚至一分钟就有结果了。
最核心的,名字、介绍、照片。
有人说名字是这个世上最短的咒。我觉得对。
而且是一个人被施得最多最频繁的咒。
人如其名。除非半途更改。
比起公式化长篇罗列的简历,那寥寥数语的几行个人介绍,反而重要。
文字是思想的直接表达。格式越自由,呈现越真实。
照片。颜值高固然加分。但是权重不大。表情神态气质,尤其眼睛。心灵的窗户,有什么没什么,干净不干净,“一目了然”。
面试,只是在此基础之上,搜集补充信息,来校准结果。
衣品、步态、坐姿、礼节、声音、语速……至于说话的内容,远没有想象的那么重要。
我跟HR讲,别管课本学的那些判定规则,只看一点:他是否让人舒服。
有任何别扭古怪的,绝不浪费时间。
舒服是及格。招人喜欢,是锦上添花。
听起来任性,且不科学,但这却是判定人三观是否一致的最有效的方法。
还有什么比三观一致更基本的。
《老房子》</div>
我小时候生活的重庆,三伏天也是这种色调。
头顶上有黄桶树,石缝里有鱼尾草,砖面上、台阶旁,四处散布着青苔。
《36岁的朋友圈》
“那时候车马很慢,一生只够爱一个人。
”你怎么知道那个人就是对的人?现在网络社交一天遇见几十上百人,几秒钟一句话就能做出判断;
这边没有对的人,去地球背面找,不过十二小时飞机。找到对的人的概率和效率都大幅提高。
“地铁上只有老人看书,孩子都在玩手机,看不见希望了。”
一本红楼梦,变成电子版,不过几百K或者几M;
上网一小时可获得的信息量,是读书看报的不知道多少倍。
信息量,是决定一个人判断力的基础。
“给自己定的目标………三、不使用网络语言……”
轻轻的来,正如我轻轻的走,即使才情如徐志摩,在李白、杜甫、苏东坡、陶渊明一干人等眼里,想必也是不堪入流。
语言的演变,是为了让人们更好的沟通。
人的老去,不是从第一根皱纹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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