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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是,不能与时俱进。

常遇到有些二十出头的人,头脑已是暮气沉沉。

跟不上水流的浪,终将被后浪推死在浪尖上。

《知识》

最近码字多了,不知怎的招来了另一类人,无时无刻让我感觉到自己的浅薄。

我真的读书少。正经读过的,也没什么正经书。

但我并不觉得读过相对论的城里人,就比田坎边目不识丁的老人家懂得多。

知识,是个很奇妙的词。

知,是从外界获得的信息,就像吃下去的饭;

识,是对信息进行处理后,自己的理解。就像吃饱喝足后浑身有劲儿。

读过再多的书,读的书再艰深,就像一顿喝了八碗鱼翅,能证明什么。

本人爱吃,且有钱。真好吃。吃的好饱。

你没吃过吧。

明天吃什么呢。

——而有的人吃颗荔枝,就能写出“一骑红尘妃子笑”来。

书上写的,是别人“知”后的“识”,背得滚瓜烂熟,张口就能旁征博引,又如何,依然是别人的东西。

从知到识,是一种稀缺的技能。

跟颜值差不多。勤于思考是一方面,与个人的悟性、际遇有莫大的关系。

你读书能知,他种田也能知,潜水则教会了我这个世界之深不可测,人力面对自然之弱小。

条条大路通罗马,关键是得有前进的能力,而不是一直横着走。

只知“万般皆下品?惟有读书高”,可还有人说“百无一用是书生”呢。

这不过都是他们的“识”。

你的呢。

《重庆女人》

重庆。

是万红丛中一点绿。

可能女生们说话噼里啪啦连珠炮似的,如同吵架;

可能大马路边,老婆挥着菜刀追着老公跑的也不稀奇,

可能身姿纤细的姑娘,一脚踩着凳子,直接拿起啤酒瓶就能吹干……

而重庆女人之贤惠,就像那红汤小面上的空心菜。

自己在外撑起大半边天,回家还把男人伺侯得跟爷似的。

麻辣之余,清新感人。

《一辈子的钳工》

跟人提起他,我说得最多的一句话,就是:我爸做了一辈子钳工。

以前,我觉得这是个遗憾。如今,却引以为豪。

跟他聊过天的朋友都笑,说,就没有你爸不知道的事。

“什么都知道,却做了一辈子钳工”和,“做了一辈子钳工,却什么都知道”;中国语言的表达,何其微妙。

同样的人生,只取决于,怎么看。

在看的人眼里,做不做钳工,和是否什么都知道,哪个重要,就会放在“却”字的后面。

如今,对我而言,不是钳工的人,多如牛毛;

能做一辈子钳工的人,寥寥无几;

而什么都知道的人,我只认识这一个。

我爸,既做了一辈子钳工,还什么都知道。

《善上》

“艺术是只有少数天才才能胜任的工作。但是在此神做了不可思议的安排,透过另一条不同的途径,众生也能允许被展现美。”

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——柳宗悦

会把瓢勺锅铲挂在灶台墙上,只是为了方便;

会将一件铝水壶悉心擦洗长久使用,只是为了节俭;

会将家人的合影挂在墙上,只是为了稍解思念。

都不是为了所谓的“美”。

然而,怀揣着善良、诚实、正直之心的人,一举一动,一点一滴,无不是在朝着美前行。

不经思考就能知道的东西,叫做“良知“。

良,即是好。喜爱光明胜于黑暗;喜爱温暖胜于寒冷;喜爱花红柳绿胜于满目苍夷;这是人与生俱来的天赋。

这种选择和创造美的本能,随着年龄阅历的增长,思考的东西越来越多,“良知“的作用反倒被隐藏起来了。

终日为柴米油盐劳作、无暇顾及“美“的人们,随心一挂,顺手一摆,不假思索地,却创作了艺术家们无法复制的奇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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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从规》

为什么喜欢短裤?

因为露腿多。

为什么喜欢露腿?

因为腿长。

为什么不露脸?

因为脸不如腿。

为什么码字?

因为字远比腿耐看。为什么不上来就码字?

因为我买书还要挑封面纸张。

嘴上憎恨一切条条框框,却无时无刻不在遵守着游戏规则。

《好人与熟饭》

我还算“好人”么。

也许是意识到自己离印象中“好人”的定义越来越远,最近开始考虑这个问题。

而“好人”,如今还是褒义词么。

一个女人甩掉了某个不般配的男人,会跟别人说:“他真的是个好人……”

一个老板解雇了某个不胜任的员工,会跟其他人讲:“他人真的特别好……”

当真心夸赞某人的时候,却会说他聪明,有才,能干,有想法,漂亮,帅……

最后,如果有必要的话,才是:“人还特别好”。

这样想来,通常所说的人“好”,就像饭“熟”,基础且必须。

饭,仅是熟的就够了么。

如果有好酒好菜,谁去关心米饭。

如果饭粒清香油润,谁会想它熟没熟。

“这饭倒是熟的……”个中含义,不言而喻。

扶个盲人过马路有何难,伸手即可;

给老人让座有何难,站起来便是;

救个流浪狗又有何难,省口饭就行了。

做人人都认为对的事,有何难。

真正难的,是“冒天下之大不韪”。

做个“好人”,就像主妇要把米饭蒸熟,听起来似乎天经地义。

李嘉欣做饭么。邓文迪又下厨么。她们为什么还要自己去蒸饭。

能把米饭蒸熟的女人,比比皆是。

我一点都不希望,更不愿意,将来别人在背后谈及我,只不过一句:“她是个好人。”

《欣赏》

有人爱赏荷花,因其出淤泥而不染。

我偏爱看一大早路边上,那层层叠叠,冒着白气的蒸笼。

无论笼屉多么的老旧、且浸透了油腻,里面冒出来的气,却永远是清清白白、干干净净的。

有人说赏荷花,会让心里平静。

而我看着这白气,不必吃,哪怕只站边上吸一口,也顿时觉得神清气爽、浑身有劲。前一阵有人问,你看《冈仁波齐》了么,我没看懂……

我笑,没看,因为我知道我看不懂。那我也还有漫画、杂志、美剧可以看。

熟读四书五经,未必就能悟出比隔壁老大爷翻翻《故事会》更多的道理。

就像听广播,找到信号最清楚,你又喜欢听的那个频道就行了。

《吃西瓜》

都说现在西瓜不好吃。

什么麒麟瓜、黑美人,皮薄籽小肉红,甜的g嗓子。

仿佛西瓜已经每一处都长得完全符合人们挑选的标准。

就是难吃。

总觉得不知道打了什么针,抹了什么药。

关于西瓜最好的记忆,就是三伏天,大人大汗淋漓地从外面拎回一整个沉甸甸的瓜,不给切,先放冰箱里镇上。

晚饭过后,看着电视,心里一直惦记着那瓜。

终于,等到大人说可以拿出来吃了。

切之前,先拍拍,听听声音,猜测是不是熟的刚好,

刀尖插进去,刀刃往下压,

嘎的一声,瓜皮瓜江自己清脆裂开,掉下一块数心在砧板上,

趁大人不注意,赶紧伸手抓了塞嘴里。

那种甜,是化得开,沁得进心脾的。

几十年都散不去。

当然,不是每一个瓜,都能自己裂开掉割,总有熟过的、或是不熟的,

正因为这样,才更懂得那“嘎”的一声脆响,有多好听,

才明白掉的那一角甜z,有多难得。

瓜都遂了人愿,于是变得难吃。

人要都合了标准,自然也就无趣。

事要都顺了心意,日子也不见得就好。

人生之不如意,十之八九。

一辈子的乐趣,就在那一二之间。

《无奈》

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的名媛小姐姐又来玩了。

说起家族联姻的事,不知怎的又聊到了出轨。

“我能接受啊。”

她爽快得让我反而有点尴尬,

“但不能是双方共同社交圈里的人。”“而且你给她的每一分钱,必须经由我来给。”

那,如果是圈里人呢。“

那就必须让她和我们住在同一屋檐下。对外明确谁大谁小。她所有的生活开销,我来管。”

我听得目瞪狗呆。

她说的,别说我做不得到,连做梦带打死都想不出来。

但是在她的那个圈子里,这就是女孩子们从小就明白的通行智慧。

方才明白,自己所看到的,听见的,以为的,哪怕是亲身经历并验证过的,对整个真实世界而言,就像显示器上的一个像素,实在微不足道。

《早雨》

坐在路边早餐摊前,喝碗面线糊。

下雨了。

两个姑娘放下嘴边的油条,帮老板一起,把桌子抬到伞底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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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家买完早饭,跳上自行车,飞快往家里蹬。

隔壁茶叶店的老板娘,赶紧把街边的货物往里挪。

骑着摩托的外卖小哥,冒雨赶来,吃饱肚子好上工。

雨点砸在遮阳伞的帆布上,噼啪作响。

水沿着伞边流下来,连成一道道虚线。

从后面胡同里走出来的夫妻俩,在摊边坐下;

等雨小些,就肩挨肩的撑一把伞走了。

邮政的快递小哥也来送货了。

对面裁缝铺的小男孩,终于可以蹦到路边,蹲下来摆弄自己湿透的皮鞋。

好地道的厦门古早味。

《无题》

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星巴克买杯子,只为了趁人家包杯子的工夫,偷拍一张………拎着杯子这那一路,脚下生风,感慨万千。

都说男人到80岁,依然想睡20-24岁,漂亮又身材好的女人。

女人到80岁,看见28岁的吴彦祖,照样卧槽卧槽卧槽,还得偷拍了发给闺蜜。有什么两样。

男人约个主播做个大宝剑,还得偷偷摸摸;

女人把偶像照片送上太空,却可以昭告天下。

男人打完收工回家,不会嫌弃老婆不如八号;

女人追剧没日没夜,却看老公横竖不如欧巴。

都是花钱花时间,换自己想要的,待遇差别却如此之大。

照片里的小哥哥早就不在星巴克了,我却习惯了隔天就去呆一会儿。

尽管他在的时候我什么都没做,连推荐的点心也一次没买过。所以,当J和几个哥们相约要去芭提雅玩一周,我又有什么立场可以阻拦呢。为什么要阻拦。

其他几个人的媳妇,至今都以为那一周,他们的老公是出差了。这才是真可怜。

《小确幸》

小确幸。“微小而确定的幸福”。

多小是“小”。

比如,我想要一个房间,隔几天会有这样的光景。

首先,你得住在天气大多数时候晴朗的地方,空气清澈,云雾不多。

其次,你得有一套朝向好的房间,清晨或是傍晚的时候,金色的阳光能直射进来。

再有,你的窗外或是门口,得有树,枝叶繁茂,疏密合宜,影子投下来像画一样。

最后,你得有一扇擦得透亮的窗户,有好看的窗格子,或是挂着漂亮的纱帘。

我的确总为小事计较。

因为一线城市十几万一平的大房子,也不一定能满足得了这小小的要求。

《向内求》

我不喜欢章子怡,因为她年轻时满脸都写着想要嫁入豪门、想要攀个高枝,却没能如愿;

我喜欢张曼玉那样的,眼角眉梢都是无所谓。

我曾疯狂迷恋小李子,从智障到罗密欧,从诗人到杰克,什么都演,演什么像什么;

直到他开始为了小金人屡战屡败、屡败屡战为止。

我最讨厌在唱歌选秀节目里飙高音的,尤其脖子青筋凸起,话筒拉到半米远的;

第一次被歌声打动,是听Eason唱“好久不见”。

这世上做事,分三等。

最末等,是求而不得。使劲儿了,没成。比如抽刀断水。

次等,是求得了。使劲儿了,成了。比如逆水行舟。

第一等,是不求而得。没使劲儿,成了。比如顺水推舟。一件事成与不成,讲真,与使劲儿大小没什么绝对正比关系。

如果你知道水是切不断的,也明白水是为什么会流,如何流的,自然会尽可能选择“做正确的事”。

而不是竭尽全力去“正确的做事”。

我不否定努力,但是我更欣赏那些不费力的。可能是给自己的懒找个借口吧,哈哈哈。

《谈心找对人》

女生提出分手,或拒绝一个人,理由往往都极为简单明确——我不喜欢你。

男生却可以是:我现在重心在事业上,还不想考虑感情。你这么好,我不想耽误你。我喜欢你,只是我们不合适。正是因为爱你,为你好,所以选择放弃。……等等等等。各种骗。

当终于明白男人对女人的需求,不是“从一而终”,而是“多多益善”之后,我问J,既然你们打从心底不觉得一夜*、找小*,甚至出轨有什么错,为什么还要偷偷摸摸,还要隐瞒?

我以为无外乎是道德舆论、社会责任、事业名声的问题。

结果他的回答令我吃惊:“因为你们知道了会伤心。”

一时间,竟然从恶里看到了善,从黑里透出了白,从错里发现了对。

通读十遍黑格尔,也不一定能真正做到辩证的看待问题。

倒不如多谈几场恋爱。多和渣男聊聊天,多和绿茶谈谈心。

《顺序与时机》

天龙寺的庭院很美。却依然脱不了那种拘谨的布置。

与苏州园林相比,就像浮世绘与水墨画的差别。

走到寺院后墙,我想,这就完了?这有什么呀。

推门而出。眼前竟是一片将要参天的竹林,密密匝匝遮住头顶,只留出些许狭窄的光,投在中间的小径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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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抬头望天,仿佛碧绿河流中漂过一道白绫,染的断断续续;又如一丝浅色花纹贯穿翡翠,若隐若现,点缀得恰到好处。

不知呆呆地站了多久,直到满眼的绿,浸透心脾。

这或许是我在RB看过的最美的风景。因为,出现在终于放弃,以为不会再有的时候。不在院里,却在墙外。

却远胜过在墙内所见的总和。就像我终于决定找个ATM度过余生的时候,认识了J。

如果不经寺院,直奔竹林,想来这风景也将折损大半。

幸好没有提前看攻略。

《中国拳法》

我对双眼皮大眼睛的男生不感冒。少刚毅。

我对四肢过度强壮的男生不来电。少思敏。

但是,我喜欢他。

很小的时候,记得老爸的书架上,有一本《截拳道》。

我爸说,这小子真是不一样。

长大了,零碎看过一些他的电影片段,只记得满身精瘦肉和猴子似的怪叫。

直到某天,刷到一段他谈“水”的纪录片,短短一分钟,把我惊呆了。

“好的武术家就像水一样。为什么?因为水无形。

你抓不住它,也无法用拳头击伤它,所以,像水一样柔软灵活吧。

清空你的思想。无形无式,如水一般。将水倒入杯中,它变成杯的形状;将水倒入瓶中,它变成瓶的形状;将水倒入茶壶中,它变成茶壶的形状。水可静静流淌,亦可猛烈冲击。

像水一样吧,我的朋友!”

我开始搜索关于他的纪录片。仅一寸距离内发起的一拳,竟将坐在椅子上的大块头连人带椅击飞出数米之远,那可能是我理解的男人的帅,最极致的表现形式了。由内而外。

冰山一角,已足够凛冽摄人。

过了很久,我才知道,他大学主修的是哲学。

从没听他提起他读过的书,或是引用某段艰深的名言,他读没读过,学没学到,都在那一寸拳里了。

还有他画的手绘稿里。

他写的文字里。

笔迹里。</div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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